为了重回苏家,她与二哥彻底撕破了脸。
二哥一怒之下打了苏心,苏心倒下时碰到热水壶,被兜头浇下!
头发和脸都毁了!
二哥被警察以故意伤人罪带走,苏心毁了容和头发后,整个人变得有点疯疯癫癫,祈求爸爸给她钱整容。
可惜,苏氏集团资金链锻炼,迅速破产,一分钱也给不了她。
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疯疯癫癫地跑走了。
爸爸也因为公司破产,迅速地衰老下去,他常常坐在椅子上,轻声喃喃:「报应,这都是报应,阿弟,这是你给我们的报应吗?」
不是,给他们报应的是他们自己。
当然,苏氏集团是我的好闺蜜林敏搞破产的。
毕竟连我也在死后才知道,我胆小如鼠的好闺蜜是林氏银行的大小姐呢。
三哥为了赔罪,为我选了一块好墓地,我却觉得恶心,我觉得被他们祭奠,真是脏了来世路。
我感觉到自己大概是真的要走了。
临走时,我去见妈妈最后一面。
她的精神状况不太好,每天在疗养院里看着面前的空气发呆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。
常常喊着我的名字。
我看着她,曾经最让我依赖和祈求关爱的妈妈,轻声道:「再也不见。」
15
一缕清风将我的声音带走,妈妈猛地一震,颤颤巍巍地看向了我。
「阿,阿弟……」
她红了眼睛,哆哆嗦嗦要来抱我。
很小的时候,我一直期待着她能够给我一个拥抱,像抱苏心那样抱我,哪怕就一个。
那时候我想妈妈的怀抱一定香香的。